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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越往村子里面走,露出水面的建筑物就越多。
水位明显在下降,四周一片阴暗,被洪水浸泡后又露出的建筑物显得格外得狰狞。
破烂的屋脊上,木条橫陈,上面挂着一件件湿漉漉,五颜六色正在滴水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错觉,自从进入村子之后,狂风暴雨好像突然就小了,夜空之上虽然依旧还下着雨,但却没有之前那般迅猛了。
周围水面偶尔有波涛翻起,撞击两侧残破屋墙,发出哗啦啦水响声。
除此外,整座被洪水淹没大半的村子显得非常幽静,阴森,气氛很是诡异。
我有些诧异,村子里面和外面简直就像是两个隔绝的世界。
村外狂风暴雨,波涛汹涌,但村子内却显得异常的寂静,寂静得令人觉得可怕。
“雨水好像变小了!”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抬头看向铅云密布的夜空,喃喃自语道。
“啪!”
这时杨梨花突然关闭了推动机,抓着铁枪从船上站起来,皱眉打量两侧千疮百孔的房屋,沉声道:“很奇怪……”
“奇怪?”
“你察觉到了没有,这村子的气氛很诡异,还有自从我们进入这座村子开始,雨好像就变小了,不但雨变小了,村子里面的水位比我们之前在外面看到的要低很多,房屋露出水面大半;最重要的是,这里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正常来说,洪水还有褪去,狂风暴雨下一座被洪水淹没的村子,怎会这样安静?”杨梨花越说,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凝重。
“是阴气!”
我打量周围正在滴水,破烂的房屋,沉声道:“村子里面怎会有这么浓重的阴气?”
“阴气?怎么回事?”杨梨花盯着我,眼色冷厉问道。
“我也不清楚,之前在村子进进出出,我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除非是……某些脏东西随着洪水进了村子。”
“这种气息……”
我心头凝重,村子内的阴气实在太浓郁了,浓郁得可改变周围天气,几乎能比上我们喃么法师收集在玻璃罐内大半的阴气。
“难道青竹在村子里面?”
我心中刚升起这个念头,随后又摇头否认,自己对青竹的气息非常熟悉,若她在村子里面,我第一时间就能感应出来。
“不是青竹的气息,另有东西……应该是随着洪水来的……”
王寡-妇住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屋子露出水面大半,黑暗中显得异常的阴森,可怖。
那股诡异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正是从那座破烂屋子里面传出来的。
“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水灾,想不到另有变故,这个王寡-妇应该不是普通人吧?”杨梨花手持铁枪,眯眼打量前方淹没在水中漆黑阴暗的大屋子开口道。
“她是帮人问米的,就是人们常说的神婆!”我回答道。
“咔擦!轰隆!”
我话音刚落,身旁忽有巨响传来,扭头看,只见一座破烂的岌岌可危的屋脊倒塌,砸落水中,浪花飞溅。
水面翻动,杨梨花在救生船上站立,不得不坐下来稳住。
整条救生船被屋脊倒塌时激起的浪涛冲到一侧,与另外一侧的围墙相撞,好在救生船坚固,并没有破损漏气。
我们刚刚稳住,忽就在这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从王寡-妇的大屋子里面飘了出来。
“亮月堂堂,贼来偷米缸,瞎子看见只,哑子唤起来,聋子听见只,蹩脚追上去,卷手捉住只,磨糠粗绳绑起来,稻草棍-子打起来……”
这是一个稚嫩的男童声,正在唱着一首童谣。
这首童谣我听着有些熟悉,小的时候好像曾经听王寡-妇唱过。
一个稚嫩孩童的歌声!
村子刚被洪水淹没,这种情况,王寡-妇的屋子内怎会有孩子的歌声传出来?
孩童的声音清脆响亮中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之意,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霎时间,我只感觉全身汗毛都不由自主地倒立了起来,这本是大人们哄孩子睡觉时唱的童谣,现在听着竟令人觉得无比的渗人。
杨梨花脸上第一次变了颜色,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敞开倒塌大半的屋门。
随着歌声落下,手电筒亮光下,只见一具半米长尺来宽的黑木箱子无声无息的从那寂静的屋内飘荡而出。
定睛仔细看,这哪里是木箱子?分明就是一具缩小版的棺材!
“这是……盛敛孩子尸体的定制小棺?刚才我们听到的童谣莫非是棺材里面的……”
镇定如杨梨花,此时声音也不禁有些发颤,然而她话还没有说完,敞开的大门内再次有歌声传出。
“月亮光光,贼偷走米缸,挖了眼睛看不见,割了舌头没声音,嘻嘻